过程主义者的卫浴生活想象

张媛媛

“宇宙之间没有不相关的事物。”这是过程主义者的口头禅，当悠然坐在恒洁智能双Q马桶之上，突然产生的感慨让我有些惊叹，与马桶之间的关系有了对话的意味。可以说，当人们对一款智能马桶的认知从智商层面升级到情商层面，这已不仅意味着科技的进步，更意味着人的心智的敞开。换句话说，就是人与器物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深刻变化。事实上，我们对人与器物关系的认知，本来就很微妙地存在着，但只有在互联网与智能科技越来越发达的今天，才能让我们更容易体验到它的存在，“IQ智商高，EQ情商更高”的这个器物似乎对我们产生了同理心，这是一个奇妙的卫浴生活想象。


一
正如过程主义者所理解的那样，人，往往会对美好的器物产生爱意，而有了智商的器物也会对人的爱意做出回应，如果这个器物不仅有智商而且有情商，那它做出的回应就会更加生动。基于此，就会建立起人与器物之间的互动关系。这可不是科幻小说，而是人类未来的真实生活图景之一。你可别以为这种未来很遥远，其实它一直统摄在我们当下的生活中，因为未来的意义从来不曾高于当下。恒洁智能双Q马桶的诞生，似乎是在提醒当下的人们，应积极看待这种正在到来的未来生活图景。
闲话到此，你也许会问，过程主义者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通俗一点说，就是他们注重生活的过程，而不是让生活受制于目的论。抒情一点说，就是他们能够让生活慢下来，欣赏人生沿途的美好风光。如果用严肃的学术说法，那就要介绍一下美国哲学家怀特海创立的过程主义思想了。
过程主义的基本观念，可以从宇宙论、自然、社会、思维诸多方面及其和谐去概括：过程主义思想把宇宙看作一个变化发展的过程，特别强调关联性、创作性、新颖性。宇宙中的每一种现实都被理解为一个生成过程，通过与他者的相互作用而存在。相互作用形成相互关联，整个宇宙因此是一张由相互关联的事件编织起来的无缝之网，其中没有一个事件能够脱离其他事件而独立存在，每一个事件都与其他事件关联并被包含其中。
过程主义者肯定自然界本身具有的价值，他们不仅仅关心人与人的关系，也关心人与物的关系。什么是物呢？看起来，这世上除了人之外的东西都可以说是物。在过程主义者的眼中，所有的物，比如岩石、树木，山岳、河流等等，它们并非简单的事实，它们的终极实在也是自我实现的主体活动，都值得尊敬与关怀。智能马桶当然也是一物，而这个高情商的恒洁智能双Q马桶，加剧提醒了更多的人体会到“物”也是值得尊敬与关怀的。
在智能家居提速的时代，智能产品不是炫技，不是故弄玄虚或鼓吹概念，更不是为生活增加复杂性。器物透过技术提升实现对每一个与器物相连接的人的同理，是恒洁智能双Q马桶的实用体验。温度恒定的活水即热技术、冲力更大的水漩能技术、化繁为简的一键旋钮设计……该是过程主义者主导了多年深入的用户研究和对中国人生活习惯的细致洞察，该是很多次看不见的细心努力让坐马桶也解析成一种优越的过程体验。




二

过程主义者内心里非常明白，在我们富有创造性的生活中，有时候不仅是与人对话，也是与物对话。人与物之间的对话，首先需要“同心”的互动。同心，其实是一种深度的生态观。
人与人对话时，我们一般能够自觉地把人看作主体，但人与物对话时，我们往往把物看作是客体。其实不然，所谓物，既有物理意义上的，也有心理意义上的。基于“人与自然统一”的思想去看待物，你会发现，任何一种物都同时具有物理意义和心理意义。也就是说，物在与人的对话关系中也是主体，而非客体。所谓主体，究竟体现在哪些方面呢？说一千道一万，主体性的核心不是别的，就是自由！就像黑格尔说的，主体方面所能掌握的最高内容可以简称为自由。
人与物之间的对话，不仅要同心，还要真诚。有一句鸡汤说的非常好，“爱是宇宙间的法则”，这其实揭示了内心真诚的力量。过程主义者就是把一切统摄于“心”，世界控制在自我的心中，控制在创造性的、回应性的“爱”之中，透过器物认识自己。不过，诚意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不可简单地理解为真诚守信。中国古代参禅修丹的高人，都非常讲究一种基本的功夫，叫“存诚”，其特征不仅是意志坚定，更是坚持，这是很难把握的慢功细活，不是有了多高的功夫或多高的技术就能做得到，就像明代高僧憨山德清大师所说的：“荆棘丛中下足易，明月帘前转身难。”
人与物之间真诚互动的功夫，若借用到智能卫浴科技上，可以说，正是“存诚”这种微妙的、人性化的慢工细活，才把卫浴产品的艺术性与匠气区别开来。也正是基于同心的真诚互动，万物之间才有了回应、热情、可变、忍耐、敏感、同情等等人性化色彩，这不正是恒洁智能双Q马桶带给过程主义者的卫浴生活想象吗？
人与物之间建立的真诚互动关系，最终指向和谐。过程主义者把和谐看作人类文明的理想，这个伟大理想实现于自然、社会和思维的各个方面。文明作为人类生活的至高品质，既是个人的，又是社会的。实现和谐理想，取决于人们在生态上的明智、在社会上的公正、在精神上的满足。和谐不是完全等同，而是关系的和谐，就像孔子论述君子时所言的“和而不同”。一款有情商的智能马桶，无疑也是“和而不同”的一部分。
近些年来，过程主义作为最重要的后现代思潮之一，已在全球范围内的神学、环境科技等研究领域产生深远影响。如今，智能科技的飞速发展也让我们深切地体会到它。从智商升级到情商，器物以它们自身的方式，也正在把我们引入一个创造性的、互相依存的、互相理解的世界。一台高度人性化的智能马桶与人的互动回应，正是过程主义者对卫浴生活的美好想象，这种想象，伴随着“智商高，情商更高”的恒洁智能双Q马桶的流行，已经从理论上的感知变成触手可及的现实。

2016年9月，深圳



作者简介：张媛媛，行动亚洲生命关怀能力发展中心中国事务总监。基础医学硕士，资深人力资源管理人，从事公益事业十余年。关注动物虐待及人际暴力之间的关联，致力于动物福利教育及减少动物虐待的社会责任推广，开展动保组织能力建设、推动动物福利型兽医师职业发展，推动动物保护立法。关注青年发展，开展关怀生命的消费者教育，推动零皮草等友善生活方式。更研修儿童教育心理学，开展以同理心和责任感养成为核心的生命关怀教育。